在戶外圈,徒步大渡河谷并不顯山露水。順橫斷山區(qū)奔騰而下的大渡河,穿越了中國第一、二級地勢階梯分界線(棱線),制造了世界級的海拔高差——從貢嘎山主峰至樂山,直線距離100多公里,海拔高差竟達7000多米,是罕見的地形急變帶,因此產(chǎn)生了許多奇特多樣的地理景觀。本文作者楊勇為戶外探險家,曾多次沿大渡河谷穿越棱線,不僅體驗到了極為豐富的沿線景觀,也為我們講述了他和兒子楊帆之間因為慢步戶外而發(fā)生的真情故事。
深切棱線的大渡河谷,是慢行體驗棱線景觀的絕佳之地
在深度超過2500米的大渡河金口大峽谷的懸崖絕壁上,楊帆和他組建的飛越車隊,正在玩國際上流行的Singletrack(在寬度僅能通過一個人或一輛自行車的路徑上騎行)。楊帆說,自從接觸了Singletrack,就“像中毒一樣愛上了它”,對騎行寬敞的平地公路感到了厭惡。大渡河在金口河區(qū)深切出U形峽谷,谷中巖肩上分布著一系列懸崖村落,具有獨特的自然與人文景觀,是徒步或騎行體驗棱線景觀的絕佳之地。
在深度超過2500米的大渡河金口大峽谷的懸崖絕壁上,楊帆和他組建的飛越車隊,正在玩國際上流行的Singletrack(在寬度僅能通過一個人或一輛自行車的路徑上騎行)。楊帆說,自從接觸了Singletrack,就“像中毒一樣愛上了它”,對騎行寬敞的平地公路感到了厭惡。大渡河在金口河區(qū)深切出U形峽谷,谷中巖肩上分布著一系列懸崖村落,具有獨特的自然與人文景觀,是徒步或騎行體驗棱線景觀的絕佳之地。
體驗者 楊勇(口述)
在外人眼里,他是英雄硬漢,頭頂許多光環(huán)——著名科考探險家、地質(zhì)學(xué)家、橫斷山研究會會長兼首席科學(xué)家;在兒子楊帆眼里,他是“問題”老爸——成天不著家,喜歡“法西斯式”管理,愛跟人抬杠。盡管父子兩代存在“代溝”,但他欣慰的是,楊帆子承父業(yè),也喜歡上了“戶外慢生活”。
在外人眼里,他是英雄硬漢,頭頂許多光環(huán)——著名科考探險家、地質(zhì)學(xué)家、橫斷山研究會會長兼首席科學(xué)家;在兒子楊帆眼里,他是“問題”老爸——成天不著家,喜歡“法西斯式”管理,愛跟人抬杠。盡管父子兩代存在“代溝”,但他欣慰的是,楊帆子承父業(yè),也喜歡上了“戶外慢生活”。
體驗者 楊帆(圖片)
在外人眼里,他是少年“游俠”,自由攝影師,戶外極限運動愛好者,拍攝有《騎行在云端》、《攀登安納普爾納》等多部戶外主題影片;在父親楊勇眼里,他曾是“熊孩子”,經(jīng)常逃課去野外晃蕩。后來他終于不用逃課、光明正大地跟隨父親四處“游蕩”,長年有組織有紀律地游走于世界各地。
在外人眼里,他是少年“游俠”,自由攝影師,戶外極限運動愛好者,拍攝有《騎行在云端》、《攀登安納普爾納》等多部戶外主題影片;在父親楊勇眼里,他曾是“熊孩子”,經(jīng)常逃課去野外晃蕩。后來他終于不用逃課、光明正大地跟隨父親四處“游蕩”,長年有組織有紀律地游走于世界各地。
一起野外“慢生活”,是修補我和兒子感情裂痕的良方
我是四川人,經(jīng)常到中國西部考察,對穿行流淌于中國地勢第一、二級階梯的大渡河熟稔于心,已記不清多少次溯河谷而上去西部探險了。源于青藏高原巴顏喀拉山的大渡河,在橫斷山的高山峽谷中奔騰而下,穿越了中國第一、二級地勢階梯分界線(棱線),在樂山附近進入四川盆地。從樂山沿大渡河谷至貢嘎山主峰,海拔高差超過7000米,而直線距離不過100多公里。地質(zhì)學(xué)家范曉認為,這是世界上罕見的地形急變帶,因此也帶來了罕有的地理景觀的垂直分帶與多樣性。
很多人認識我是通過我的照片,出現(xiàn)在照片里的我,大都是蓬頭垢面、胡子拉碴的形象,因為我基本長年在西部的荒山野嶺、大漠雪山中度過。我似乎天生不喜歡大都市的喧囂,不喜歡快節(jié)奏的朝九晚五生活。我向往的是純粹的大自然,是與大自然親近的那種放松感。不過,就在野外折騰的這些年,我也付出了代價——沒時間陪伴家庭和孩子,導(dǎo)致兒子楊帆出生后很少見到我。
從樂山溯大渡河谷穿越棱線至貢嘎山(磨西鎮(zhèn))路線圖